两个军区的人互相对视,场中打得激烈,场外眼神厮杀也不遑多让。
金陵军区的首长道:“激进了些,动早了。”
林首长道:“是啊,年轻人还是太冒进……”
锦城军区的首长不满道:“他这是抓住时机,该出手就出手!我记得你们军区的这个季屿前几年似乎比海胜更胜一筹吧?横冲直撞。”
林首长微笑:“所以他成长了嘛。”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斗嘴,一旁一直看着场中情况的泉城军区的首长突然皱了皱眉,他问林首长道:“季屿是不是受过伤?动作看着不大流畅?”
林首长停下了斗嘴,目光移向场中,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他道:“是,去年执行过一次危险任务,躺了好几个月。”
“那就难怪了,要是被抓到破绽,可就难搞了。”
林首长的表情严肃起来。
台上,赵海胜眼睛微亮,找到了,弱点!
季屿动作一滞。
“好!”锦城军区的人叫好。
春城军区的人面露担忧之色,张云起拳头都握紧了,嘴里念念有词:“哎呦喂,我就不该来看这场比赛……”
围观群众有叫好的,有不服气的,不知不觉,都快成两人的啦啦队了,一声比一声大。
台上的人却不受影响。
季屿拉拳,汗珠从额头顺着鼻梁,从鼻尖滚落,“啪”地砸在地上。
“比赛结束!”
“我宣布,本场比赛的获胜者是——春城军区14军季屿!”
春城军区的人冲上场,七手八脚地将季屿抛了起来。
“嗷!嗷!嗷!”
身后,赵海胜重重地拍在地上,战友们把他扶起来,看向那边庆祝的人群。
有安慰他的:“要是刚才你再小心一点,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赵海胜气喘吁吁:“算了,我心服口服。”
交手中,他也发现了对方身上大概有旧伤,他在全盛时期,对方却未必,这种情况下,还能赢他,他服了。
晚上回到营地,张云起端了温水过来。
季屿赤裸着上半身,后背肩胛骨处大片的青紫,指骨处也破了皮,他低头擦药。
张云起看了一眼,直叹气:“我说老季,一把老骨头了,还跟年轻人一样那么拼干嘛?”
季屿头也没抬:“你是老骨头,我可不是。”
张云起:“……”
差点忘了,这家伙今年才二十九,这叫什么?参加大比武几次,归来还不到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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