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坐下来,下次再从后面干你。”他哄着她坐下,如果从后面插她就不能边看着她摇晃小奶子边听铃铛响了,所以他还是想让她坐在身上。他心里惦记着她生理期,没想着插得深,可是这个姿势也确实由不得他说了算。
姜半夏坐在他身上好像骑马一样颠簸,脸上不由浮现出快乐又痛苦的神情。景程拉着她的胳膊背到身后,她就只能挺着一对小奶子,完全依靠着体内的硬物支撑身体。
“叮铃铃~叮铃~”她胸前的小铃铛也随着晃动有节奏的发出声响。
“我们宝宝真的好色啊。”景程抓着她的一只奶子用力地抖动,铃铛也被甩的变了音调。
这场景竟比他脑中模拟的还要色情,谁能想到这么乖的姜半夏现在下面吃着粗长的一根,小奶头还被颠得叮当响。
“啊啊啊啊啊我好疼!”姜半夏在疼痛和极致的快乐中苦苦煎熬。
“难道不爽吗?嗯?”
姜半夏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头发都被甩散,小脸上全是眼泪:“呜呜呜爽,好疼,好疼好爽啊啊啊,呜呜主人啊啊啊,我好疼。”
他看她哭成这样有点心疼又有点心烦,压低声音吓唬她:“怎么我一插你就喊疼?嗯,那谁草你不疼啊?”
“没有别人呜呜呜,景程啊啊啊啊。”
他吓唬完她又温柔地哄她:“宝宝,坚持一下,做完这次我就领着宝宝睡觉,我都好久、好久没好好草你了,宝宝说好要弥补我的是不是?”他挺腰一刻不停地深入她,“我知道宝宝也是爽的,就是插到最里面会有点痛,那我轻一点,嗯?宝宝忍忍,好久没被草是会有点疼,习惯就好了,我的小宝贝,小乖乖,我真的好喜欢姜半夏。”
“嗯啊~嗯啊~嗯嗯~”她没有选择的机会,只能完全接受他赐予的疼痛和快感,身体深处硬生生被凿成了迎合他的形状,把他紧紧嵌在里面,用最柔软的部位包裹吮吸,仿佛这具肉体就是为他而生。
他当然没有如他所言的轻一点,反而握紧她的细腰更奋力地鞭挞她,完全主宰她的意志:“我快射了,忍一忍,啊宝宝,快,骚货,玩自己的骚奶头。”姜半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手却顺从地揉弄乳肉,小铃铛被摇得乱响。
他在铃铛激烈的响动中用手掐着她的小花蒂,听着她变了调的呻吟,又在她不断绞紧的身子里闯进宫口泄了出来,“宝宝真他妈的骚呃呃呃——”
姜半夏浑身颤抖,受不住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两眼一黑瘫在他身上昏厥过去。
他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背:“宝宝?姜半夏?”见她毫无回应,他无奈地笑道,“有这么爽吗?”
他休息了一会抱着姜半夏去洗澡。她体内吃了太多精水,小腹不由微微隆起,等到景程抽身离开,穴口大口大口地吐出白灼,其间隐隐混着一点淡粉色。
景程怕她伤到,抱着她等浊液流得差不多,就伸出两手掰开穴口插进去,手指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缕殷红。
姜半夏的生理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