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薛隐道,“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好。”扶桑不禁为这家黑店捏了把汗,惹到薛隐算他们踢到铁板了。
饭后二人就早早睡下了,往常都是扶桑睡床薛隐打地铺,今儿个情况特殊,薛隐睡到了床上。
扶桑没法平躺,只能侧卧,他一闭眼,那道赤躶的背影就在他脑海中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神不宁。他下流地肖想着薛隐的肉躰,日积月累的情慾犹如一头失控的野兽,在他的躰内左冲右突,他快被折磨疯了,不由地胡思乱想——如果他开口向薛隐求-欢,薛隐会答应吗?
扶桑被这个厚颜无恥的念头吓到了,他一边唾弃自己色慾熏心,一边感到欲哭无泪,他好想从这种霪秽附体的诡异状态中解脱出去,可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不清楚。
猝然响起的敲门声解救了扶桑,紧接着响起一道略显熟悉的男声:“客官,你们睡了么?”
扶桑和薛隐自然不会应答,玄冥向来好奇心旺盛,想要出去瞧瞧,硬是被扶桑按在了怀里。
门外的人又问了一遍,确定屋里的人都睡死了,便撬开门闩,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扶桑屏气凝神,只听两位不速之客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来——
“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竟然连孕妇都不放过,哪个妓院会花钱买个大肚婆回去?我看你砸手里怎么办。”
“我才不急着出手,我先找个地方把她养起来,等她生完孩子,把她和孩子分开来卖,一举两得,岂不快哉?”
“那她要是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呢?你还得替她收尸……”
“呸呸呸,乌鸦嘴!少废话,去把灯点上。”
被支使的那个人点亮了桌上的蜡烛,然后端着烛台来到床边。
扶桑面朝里侧躺着,晕黄的烛光只能照亮他的半张脸,却足以引起惊叹。
“果然是个大美人,单看脸根本看不出是个孕妇。”
“不只长得美,声音也娇软,叫起床来该是何等的勾-魂-摄-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