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
怕又能怎么样呢?
他从来都没有决定什么的权利,决定权掌握在澹台折玉手中,他只能接受,无论澹台折玉给予他快乐还是痛苦,他都只能笑着接受。
“是你把柳翠微带过来的……”扶桑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一句。
“凡是讲求个先来后到,你先来,她后到,你比她有优势。”都云谏道,“更何况你和殿下刚经历过一段共患难,殿下对你正是青睐的时候,你若不想被柳翠微取代,就该趁热打铁。”
都云谏铺垫了那么多,终于成功将扶桑绕进去了,他诚心求教:“我该如何趁热打铁?”
都云谏道:“你先实话告诉我,你和殿下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
扶桑支支吾吾:“就只是……抱在一起睡觉而已。”
都云谏疑惑不解。
扶桑纯净得像一张白纸,对性-事一窍不通,“发乎情,止乎礼”可以理解,可太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夜夜与心爱之人相拥而眠,如何能忍得住?
太子受伤后不许太医诊治,没人知道他究竟伤势如何,也不晓得他能否人道,但都云谏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子跨下之物半点毛病都没有。
所以太子究竟为何要做“柳下惠”?
换做是他……
“你说话呀。”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扶桑不由催促。
都云谏轻咳一声,问:“你每天为殿下按摩,都是怎么按的?”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但扶桑还是如实答道:“殿下赤身躶躰地趴在床上,先按后背,再按后蹆,然后翻身,再按前蹆。”
都云谏道:“你帮殿下按摩时,殿下就没反应吗?”
扶桑问:“什么反应?”
都云谏:“……”
扶桑什么都不懂,单凭一张嘴实在很难说清楚。
要不……用他自己的身躰向扶桑演示?
不行,若是让太子知晓就麻烦了。
“算了,今儿个太晚了,你病还没好,还是早些安歇罢,明天再说也不迟。”都云谏边说边起身下床,回到了地铺上。
扶桑:“……”
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真是讨厌。
静了一会儿,都云谏又唤他:“扶桑。”
扶桑面朝里侧躺着,不想搭理。
都云谏自顾自道:“我今晚教你的这些,还有以后要教你的,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太子。”
“……为什么?”扶桑慢吞吞地接话,“你教我的东西是不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