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从用手掌撑着自己,到此刻小臂完全贴在台面,整只手都酸得发颤。
徐既明终于站起身,就看见纪月后仰着脑袋,白皙修长的颈脖又粉又光滑,勾起她的背让她重新坐起,他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巾刻意擦了擦唇边和脖子上的水液,
“嗯…好多水,月月。”徐既明笑叹着再次吻上她,男人修长有力的长指插入她的黑发,迫使她仰着头。男人唇边的水液都还被完全擦干净,又在这个有些激烈又浓情的吻里被舌尖卷走。
这一刻,纪月才突然明白他刚才说的等会儿一起擦,擦的是什么…
而徐既明那根性器早已完全勃起,将舒适柔软的睡裤撑起成一顶小帐篷,在两个人渐渐缩短的距离里,又隔着睡裙顶着纪月的身体。纪月的手不自觉松开他的衣服,又往下探去…像是要隔开他的性器,又像是想要帮他纾解。
男人温热的呼吸绕过她的脸侧,又落到女孩儿从一开始就红到现在的耳廓,又张口似咬非咬含住他的耳垂。
“宝宝,做什么?”他的手覆在她手背,吐出的灼热呼吸扫在她耳洞里,痒得很。
纪月缩了下脖子,“我…”她又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徐既明带着直接往他睡裤里伸进去。
“嗯?月月是要帮帮我,对不对?”徐既明一边继续对着她的耳廓吐气,一边又按着她的手与自己性器触碰。“宝宝,帮我拿出来。”
说是帮他拿出来,但要做的动作却是脱下他的睡裤,还有内裤。男人的上衣被他自己脱掉,睡裤和内裤被她褪下,而那根性器在脱离束缚的衣物后,像是得到了自由的欢愉,又在纪月手心胀大几分。
纪月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是下意识的,是这几年两人亲密接触后形成的的习惯。
徐既明垂眸看着女孩又小又软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呼吸又沉上几分,他掰正纪月撇开的头,语气有些命令,“看着它,月月。”
被迫和他一起垂眸看着这场旖旎,纪月手上的力道都因为紧张而加了几分力气,倒是更爽了徐既明。他甚至爽得忍不住开始加速挺腰的动作,充血红艳的龟头每一次都顶上,都像在和她的眼神对视着打招呼,而下一刻那张小孔也要喷出最浓的情欲…
“好…好了…”纪月有些看不下去了,又将自己埋进他的胸膛。
男人低沉的笑声轻震着胸膛,纪月撒娇般地用额头蹭了蹭,“你快点…”
徐既明挑着眉尾,又从旁边的睡衣口袋里拿出一张避孕套。纪月双手搭在台沿,看着赤裸着全身的男人将那张方片撕开,又拿出里面的套子戴上,怎么看…怎么色情,哪怕这还是白日…
不过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嘴唇红艳,颈脖靠近锁骨间还有几个吻痕,而下面更是水粘粘的,正等待着与那里完美契合的性器进入。
只是想到,花穴里的软肉便仿佛在蠕动,颇有些迫不及待。
他们是天下最契合的两个人,后来每次这种时候,纪月都会忍不住这样觉得,徐既明笑着表示赞同。
纪月的双腿重新被压着放到橱柜台面上,阳光这时又破开冬天的云雾从透明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浅黄色的亮光洒在两人身上,纪月被刺了下眼,徐既明又换了个位置帮她挡住。
房子里的呻吟开始长久蜿蜒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厨房这种地方让两个人都变得更兴奋,徐既明玩的姿势实在是太多,纪月被他从橱柜台面又抱到岛台上,岛台宽敞不少,可以让纪月上半身完全躺在上面。
她的睡裙也在这场性爱中途被脱下,铺在她身下,而纪月的双腿又被男人高高架在他肩上,徐既明性器操得深,手上玩弄她的双乳也用了些力。
又这样做了一会儿,徐既明又拉着纪月起身,将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又拖起她的屁股将她抱起,纪月惊叫出声,双手撑在台面,半悬空的姿势让她全身的支撑都在自己手上。
本就因为这样的姿势而紧张的身体在徐既明的操弄下很快又高潮了,她的手软得快没力气,只能哭求着男人快点结束。
“再操几下…宝宝…嗯…”徐既明撞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在最后几下顶撞里又直接将纪月抱起,紧环着她的背脊,将她抵在墙面冲刺。
纪月声音和呼吸都被撞得破碎,徐既明才终于射了出来。两个人的呼吸都沉得很,但纪月是累,徐既明是舒服。
纪月软得像小孩一样趴在徐既明肩头,平缓着自己的呼吸,然而她的心跳都还没平下去,她穴里那根才退出去的性器又重新抵在了她的腿心。
“你怎么…嗯…还这么硬…”
徐既明笑得有些痞,“宝宝,硬你才会舒服,不是吗?”他抱着纪月再一次回到厨房,将她放下后又圈绕在怀里,“再做一次,补上昨天的。”
一只装了半袋浓白精液的套子被扔进垃圾桶,纪月刚提醒他盖一张纸巾,徐既明又重新戴好了新的套子,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转身,“做完了一起收拾。”
性器从身后重新挤入花穴,纪月胀得忍不住自己尽里压下腰,抬起屁股去迎合他。那根性器又粗又翘,每一次进入都顶着她后穴的甬道,像要从身后顶起一片。
“慢点…嗯…”纪月轻声哼吟,上半身软得完全趴在了台面上,双乳压着有些难受。
这种姿势这个地点也不是第一次,徐既明知道她难受,插得顺了些便将她揽起,哄着揉了揉她的软胸,又去亲她。
没一会儿纪月找到舒服的点后,在徐既明每一次插入的时候,自己也主动往后去吃他的性器。此刻性爱的动作也是温柔的,氛围也是温情的,徐既明的吻一个一个落在她肩上、背上,纪月吐着轻轻浅浅的呻吟又勾着徐既明对她的爱意。
“嗯…老公…哈嗯…”女孩子又软又弹的嫩臀和男人小腹撞出淫靡的声响,徐既明每一次的插入都变得又深又急,纪月手扶着台沿趴着,双乳垂落在空中,又被撞得晃荡起来。
“宝宝,乖月月,再操深一点,好不好?”性爱里的本能冲动让徐既明还想要操得更用力,他用力揉捏开纪月已经被撞的变粉得嫩臀,试图将那张穴口也拉扯开,方便他更轻松地操入,甚至…他想如果能将那两颗阴囊也操进去…
两颗鸡蛋大的阴囊在每一次他耸腰挺入的时候,也跟着他的动作摇晃,不过,倒向她那两团软乳。
徐既明又随她一起俯身,大掌包裹着她的像水滴一样的嫩乳,随意揉玩,又扯着乳尖。纪月因为难耐又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宝宝,不舒服吗?”徐既明安哄又温柔的吻又从她肩往上,到颈脖,再落在她而背、耳廓。
敏感的女孩儿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只是呻吟,很快身体又软了几个度,将自己更完全地交付给他,徐既明的轻叹里全是满足的笑意。
说是再做一次,徐既明也没有食言,垃圾桶里的两只避孕套被几张纸巾盖上,徐既明又才抱着纪月上楼再次洗漱。
纪月没让徐既明和她一起洗,她知道男人那根性器根本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态势,要是一起洗肯定在浴室还要来一次,但今天已经做了两次了,白日这么…宣淫,总归是觉得不太好,
徐既明也没在这时候强迫她,随意套上睡衣裤,先下楼去收拾厨房,免得这只容易害羞的小猫,又有好一阵子不愿再进厨房了。
他上次和纪月在厨房做完,因为忘了把垃圾桶里的套子用纸巾掩在下面,差点被孙姨看到,那次之后纪月就有好一阵子都离厨房远远的。
而那时候她正巧是刚回来,时不时就去厨房看着孙姨做吃的,因为她疏离的举动,最后孙姨还是起了疑。纪月为了让孙姨安心,好一阵子都是红着脸进出厨房。
徐既明想起这些事,又觉得纪月可爱,又觉得能和她这样在一起,在他们的家里,实在是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