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没察觉到她一句话,差点又激发小狼的小狗天性,下体也疼,但又没那么疼,最难受的还是胃部,总觉得有只大手在紧紧攥着她的胃袋,最后吃的一顿饭是昨天傍晚的晚餐,现在胃里早就不剩下什么东西,云初皱眉想要捂着嘴巴,少年刚克制住跪下的本能,规规矩矩坐在床边凑过来,云初闻到他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最后还是没忍住,吐在对方身上。
说是吐,喉咙也只能翻涌些酸水入喉,倒不是她故意,吐出来的东西大部分沾在了澈溪的衣服上,云初嘴巴泛苦,急忙去拿床头的抽纸先擦嘴巴。
“抱歉,”云初感觉自己的道歉干巴巴的,但自己确实怎么说都像是没诚意,偏偏被她吐一身酸味的人没有自觉,茫然无措凑过来,焦急心思全写在脸上,怕自己再吐对方身上,当然更多的是现在他身上味道更是难闻,忍不住把人往外推,“你先去处理一下……不用管我。”
虽然手上没力气,但察觉到她的意图澈溪主动拉开距离,脸上浮现出不自觉的潮红,啊……姐姐都已经这么难受,最先想到的依旧是我,想要让我们以最好的姿态面对彼此……
他蹦蹦跶跶心情极好地回去换衣服,云初看自己手背上固定针头的白胶带早已经被血浸透看不清原本颜色,被云初扯掉,随意从药箱里找了条创可贴按在伤口上,伤口本就不大,只是流出的血液比较多才看着骇人。
她想下床,但腿麻得厉害,掀开被子发现下半身的装束也大有乾坤,如果上半身她还愿意称为衣服,那下半身的内裤她只愿意称为一团破布,布料被细长的丝线钩织在一起,还有那些意味不明的轻纱装饰,透明的布料让隐藏在下面的部位若隐若现,她都不敢多碰,怕自己一摸布料就要掉。
什么东西啊,这是。
云初此时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从身下拽出来一条毛毯勉强绑在腰上遮住下面,刚下床,腿又一软跪在地上,自醒来就滴水未进的人此时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扶着床沿等待自己眼前的阵阵黑暗自行缓解。